涘涯的糖渍腌鱼店

被怀疑住在lof,实际只是在这里开店卖腌鱼(。ω。;)

【王肖】七年

架空,战争,炒鸡短
我可是很甜的!(在糖堆里摩擦摩擦)
有什么评论尽管来吧!爱你们!
梗来自《十宗罪》的一个故事和《鬼畜眼镜》的一个剧情。
最近有些癫狂,写的前言不搭后语而且罗里吧嗦什么的……不管啦不管啦就是搞事!(荧光棒の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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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咳咳······”
王杰希一只手捏着身下人的脖颈,断墙角下两个人距离极近。
这个人肩膀和大腿上有着枪伤,身上还有不少划伤,应当是失血有些多,歪在墙角,即使现在被王杰希捏着脖子逼到了生死边缘,也依旧没有什么有效反抗。
抓住了企图用匕首反抗的手,王杰希眯起眼睛。
这个人和他一样穿着紧身的黑色作战服,一层的贴身布料几乎裹出了身体全部的肌肉线条。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这个人更加的狼狈。
王杰希基本确定了,这个人和他一样,是来刺杀敌方指挥的。
王杰希潜入的时候还在疑惑,今日的警备相比往常森严了许多,直到在暗处看见那个指挥官怒目圆瞪的尸体。
八成是被眼前这个人给干掉了,王杰希想。不过现在这个人也没好到哪去。
“···你哪个分支的?”虽说现在各个分支都一致对外,但是除了必要时的联合,剩下的时间,有些分支甚至还有几分敌对的意味。
那个人又艰难的咳了几下,战地上炮火纷飞,不断有炮弹在他们身边炸开,气浪让断墙更加的摇摇欲坠。
然而王杰希却愣住了。
能干掉层层保护下的指挥官,一定是身经百战,能力卓群的人才。王杰希的脑海中已经有了一双残忍冷漠的眼。
王杰希没想到,这个人慢慢睁开的双眼是那么漂亮。
清澈到仿佛能看透心底。
根本不像一个杀手,更像是一个在树下品着清茗,读着诗集,闲适而不曾经历苦难的学者。
炮弹再次在身旁落下,带起的砾石打在墙上,蹦蹦的声音沉闷无比。
他们都是为了逃脱敌军的追捕,这处土墙让他们得到了些许喘息。
“呼···你逃吧。”这个人声音很轻,轻到让王杰希以为自己是幻听。
“然后你被抓住,好把我供出来?”这不是不可能,战场永远不缺乏出卖,更何况他们现在还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战友。
这个人扯扯嘴角,似乎是在笑:“不会···你一走,咳!···我会自杀。”
伤势太严重了,能不能回去都是问题,即使回去了也是要用药物,还不如死在这里,省的浪费。
王杰希真是第一次见到为了别人的命把自己的命都能扔了的人。谁不想活着呢?
战场上,恻隐之心是致命的。
但是王杰希依旧这么做了。
“站起来。我带你走。”
断墙剥落的小块土石落在二人身上——这里已经不再安全。
王杰希身上也有不少炮弹炸开造成的刮伤,两个人因为刺杀的隐蔽性都没有带多少弹药,除了二人的锋利匕首,此时只剩下王杰希的枪支里还残存几颗子弹。
索性他们现在在两方的清场地带,炮弹无眼,敌军为了防止己方受伤没有贸然追进来,即使如此,两个人也必须冒着枪林弹雨从这片千疮百孔的土地上穿过去。
被抓住,死;穿不过去,死;在这里不动,还是死。
除非他们越过那片铁丝网。
那个人站起来身体都有些摆,似乎是被王杰希的坚定打动了,两个人互相搀扶着向前进发。
身后的土墙在他们离开没多久就被彻底炸碎,所谓的庇护所就这样消失了。
烟尘弥漫的大地让他们的时间观念都一并模糊,已经记不得走了多远,只是不停向前走着。
炮弹似乎在某一时间突然密集起来,继续前进有些不可能。
那个人被王杰希搂着腰,半挂在王杰希身上,一看也是疲惫到了极点。
他们不得不一起蜷缩在一截铁皮桶里——唯一能让两个人都躲起来的地方。
谁也不知道这是哪个东西的什么零件,现在的他们紧紧依偎着彼此,肢体交缠,呼吸都混在一起。
这里的夜晚带着凉意,刺激着两具疲劳过度的肉体,有谁动了动,让他们挨的更加严密,依靠着对方的体温熬过这漫漫长夜。
两天两夜,最危险的一次,炮弹就在不远处,溅出的铁皮穿透了生锈脆弱的桶壁直直刺进了王杰希的肩头。
那个人也开始发烧了,王杰希扯了那个人上半身的衣服割成条,艰难的给他捆死在大腿和颈侧腋下,防止他真的因为失血死掉。
他们没有同甘,但是至少能让对方在共苦的时候稍稍好过点。
炮弹的声音没那么频繁,也变得远了些许,他们爬出来,继续前进。
王杰希清楚的记得,到最后他几乎是架着那个人往前,在被一颗炸弹炸晕以后,就彻底成了他背着那个人向前。
不想死。
他们穿过了最后的一点土地,钻过了铁丝网,和一个个人皮草人擦肩而过——他们没有成为其中一员。
后面就没有一点印象了。
王杰希再次醒来已经在战地医院,肩上裹好了洗不净血色的纱布。
有个医生过来给了他一张纸。
王杰希看完后紧紧地捏住,半晌又小心的叠好,贴住了心口。
谢谢。
肖时钦。
纸上只有五个字,漂亮的就像写下字的人的眼睛。
而王杰希再次站在这片土地上,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年。
肖时钦当初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除了一张纸什么都没有留给他。
三年前分支抓获一批卧底的时候,偶然间王杰希才从两个雷霆分支的卧底口中再次听见了这个名字。
“你们认识他?”
“那个叛徒?被长官在南山的小山崖上送了两个子儿就掉下去了,早都死透了吧!”
手脚冰凉。
又过了一年,王杰希打听到了当年雷霆的大致的打仗路线,不死心的他对着地图,一点点的找了起来。
叫南山的山太多了,王杰希马不停蹄找了整整两年,才全部摸索了一遍。
没有任何消息。
轻轻抚摸着边角已经磨破的泛黄纸张,王杰希的眼睛在地图上一寸寸刮过。
当年他23岁。7年的时间让他的情感彻底酝酿。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找到肖时钦,只是觉得一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哪怕只是一堆摔碎的白骨。
这样似乎才能安下心来。
目光停在他们初见的地方,王杰希似乎想起了什么。
“这个山啊,叫破破山,那个小山崖可是防守的好地方哩。”
“山的名字真奇怪啊。”
“可不是,镇子里估计都没几个人知道来由咯……你们也别记啦,大家一直都叫南山的!”
“这么一来还真是好记了。”
南山。
所以王杰希又回来了。
要去山崖下就一定要穿过镇子,山的东北方就是当年炸的破烂的战场。
明明在镇子的北面,偏偏叫了南山。
镇子的变化不大,古老的底蕴让这里已经看不出当年战争的惨烈。
王杰希一条条街道慢慢走着,几个年龄不一的孩子攥着野花跑过去。
“喂快!迟到肖先生会罚的哩!”
“娘说肖先生肯定咳嗽了,我给他带了补药!”
王杰希的心突然一跳。
他拉住一个孩子,小心的掏出了那张纸,指着上面的名字问道:“你……你知道这个人吗?”
孩子想了想,大叫了出来:“哦哦!这是肖先生的名字哩!你认识他?”
“啊……”
“那我带你去看他吧!这里这里!”
孩子熟络的拽着王杰希到了一个草屋前面。
王杰希在树后,隔着栏杆窗户看着肖时钦讲课,清澈的眼睛有着笑意。
直到孩子们上完课奔出教室,王杰希才意识到自己站了多久。
肖时钦还站在讲台,慢慢捧起讲桌上的杯子,指尖磨蹭着杯壁,慢慢抿了一口。
王杰希摸了摸左眼眉角,那里是一次受伤留下的疤。他现在有时就会头痛。
鼓足勇气,王杰希走到了教室门口。
四目相接,他们似乎读懂了对方眼中的千言万语。
王杰希意识到,肖时钦和他一样。
他们分离了七年,但是他们还可以相伴着走七十年甚至更久。
他们可以在咳嗽的时候被帮助顺气,也可以在头痛的时候轻轻的按摩缓解。
他们可以一起看着那些孩子长大,可以一起走在夕阳映照的石板街上。
似乎有些突然,又那么顺理成章。
谁也不知道是怎么起的这份情感,也许在他们相互取暖依偎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吧。
王杰希的步子很慢,像是当年穿过战场,直到停在讲台边。
他们的手在相隔了千山万水以后终于再次握在了一起。
肖时钦眨了眨眼,突然笑了出来。
当年肖时钦在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王杰希在医院里的方向,肖时钦知道王杰希在那。所以他在这里,这次轮到他一直都在。
“你一直……都在吗?”
清风顺着窗子进来,掀开了课本的一页,露出里面夹着的樱。
等你回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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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的花语我用的就是“等你回来”!
甜吧!
开车什么的那是什么我很纯洁什么都不懂!
想的和写的永远不一样系列【瘫】
因为懒得想背景了就干脆架空啦这样子设定的自由性就大大增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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