涘涯的糖渍腌鱼店

被怀疑住在lof,实际只是在这里开店卖腌鱼(。ω。;)

资料

还是高中,好学生御和差生佐伯设定

和越沼设定一样,是越沼之前发生的事情

指路越沼 里面有具体背景

(赏个评论吧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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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炎热的夏天。

听起来是应该挥洒活力的季节,然而教学楼里的学生大多都在热浪中唉声叹气,空调下总是在课间堆积了众多的人,肥大的校服下免不了有小情侣偷偷拽着的手,在稍微掀起一点的衣摆间露出一角交缠的手指。

也不乏依旧热爱学习的学生抱着书本从走廊路过,交谈间讨论着下午的测试或者未完成的作业,能空出来的手时不时在空气里模拟的写着步骤。

御堂额头上也带着一层细密的汗珠,他虽然更加怕冷,却也依旧不喜这闷热的暑气,校服肥肥大大把汗气全笼在方寸之间,拽着抖动几下便能凉快不少,不过御堂自然也不会在旁人面前做出失礼举动,当下尽快回到班里享受一下些许的凉气自然是最优解。

偶尔有同班的同学擦肩而过,相遇之时打个招呼便匆匆离开,都不愿为了多余的话升高哪怕一丝体温,便就保持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难得有一个并肩而行,不过没走两步,身侧就传来了一声轻浮的哨音。

就算是每个人都不太交谈,在堆积间也依旧让楼里都带上了几分嘈杂,但是那口哨确实足够醒目,甚至让嘈杂都安静了一瞬,无数目光落在吹口哨之人的身上,然而待看清后很快就不过多理会。

毕竟那人可是最差班里的最差,能做出这种事情当然不足为奇。

御堂和同伴挥手告别,他走到窗口,看着好友。

佐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拄着脑袋,向半开的窗户多少瞟着一点,眼皮懒洋洋的掀起一点,也许是姿势不太舒服,他干脆又扭了扭趴在窗台上,手指尖把眼镜往上勾了勾,露出一个似乎实在没诚意的笑。

“怎么像这么个没骨头的样子。”

御堂微微皱起眉,半晌才无奈的叹气,把左手里一直抱着的一摞资料递过去。

“快期末了,看看吧。原本想等放学……不过现在也正好。”

佐伯拎起一页,在光线下对着看了看,御堂整齐的字排列在白纸上,有的地方用红笔标记了出来。

只是粗略看了一下,佐伯就知道御堂带来的这份复印件,里面的含金量绝对十足,甚至比他班上的老师讲的还明白几分——毕竟他并不是那种实在学不会的人,一点就通的悟性让佐伯对御堂的简单又明确的笔记更加亲和,他们总有这样的默契。

“呦,呦,好学生来啦,”在这种班级里,对于好学生的鄙视和嘲笑司空见惯,对于一个最差的还和一个好学生是朋友同样更加劲爆且又槽点,“我看看哦……复习资料啊,是不是这样就能考第一了?”

“就他,给他灌进脑子里都够呛吧……连我都不如呢,嘻。”

嘲笑声不绝于耳,佐伯坐在最后一排,有人拿走了御堂写的笔记,各种异样的目光扫在他们身上,从御堂身上划过以后又落回佐伯。

“好学生,就是有气质!”

“他才看不上我们的……你看看他高贵的样子。”

“那个佐伯还和好学生是朋友,他们真搞笑哎。”

御堂实在不清楚佐伯班里会是这种情况,几乎把语言暴力放在了明面上,毫不留情的排斥着佐伯这个“怪胎”。

“……抱歉。”

他放低了声音,抿起嘴角,指尖放在窗台上,指甲有些发白——御堂没有看上去那么平静,他的手指不自觉的用力了起来。

“没事,就算你没来,他们也会这样。”

佐伯从口袋里掏出泡泡糖,扔了一块给御堂,让御堂一时间措手不及,有些慌乱的情况下反而让他一时无心去关注那些带刺的话。

“看够了吗,放下。”

这种事情佐伯已经可以说的上得心应手,他伸手在包里摸索了几下,动作缓慢又软绵绵的,却拎出一根缠着胶带的撬棍,重重拍在桌子上。

整个班的嘲笑骤然安静。

镜片后的蓝色眼睛像狼一样盯着那个拿走了笔记的人,对方脸色变了变,似乎也想起了佐伯的臭名昭著,恶狠狠的“啧”了一声就扔下笔记落荒而逃。

“结束了。”

他把撬棍塞回去,半晌以后其他人才似乎反应过来,三三两两的去做自己的事情,却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仿佛被掐了脖子的鸡仔一样气焰全无。

简单粗暴的办法让御堂都为之震惊,对上佐伯的目光一时间甚至说不出话,这实在超出了他可以处理的范围,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想到过的事情。

毕竟他不曾经历过,御堂实际上足够理性,于是连共情也似乎差了不少,他想要着手又没有切入点,这比他见过的所有题目都还要困难万分。

御堂已经清晰地看见荆棘缠住了佐伯的脚踝,将其缓缓拉进沼泽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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